的笑意,轻声问了出来“王爷,为什么呢”
实际上,那只是一滴痛出来的眼泪罢了。
萧瑾以前觉得人定胜天,直到她穿进这个世界,见识到了神药合欢散。
这时她才明白,来自古早狗血世界的力量,实在是自己区区一介凡人无法抵抗的。
内心的惆怅,加上新鲜刀伤被楚韶无情消毒的痛感。
这样的感觉,就好比受伤之后被强行喷了酒精。
说不痛是不可能的,就算极力忍住眼泪,她的泪水依然在眼眶里打转。
楚韶问为什么。
萧瑾根本不会回答她。
因为这个问题,是只有现代人才能共情的痛。
这辈子灭情绝性、从没被酒精喷的人,是永远无法理解的。
不过即便没有这一重因素,萧瑾也快被自己感动哭了。
此时此刻,她忍着合欢散的药效,忍着胳膊上的痛楚,同时还要忍耐来自全书颜值天花板的调戏。
她这样的人才,不去剃度出家当尼姑,是佛寺住持看了都要叹一声可惜的程度。
一个人可以忍耐。
但她不能够同时忍耐这么多事。
想明白这一点之后,萧瑾的眼泪并没有掉下来。
她感受着周身的热气,抬起另一只手,面无表情地捏住了楚韶的下巴。
萧瑾的手指很烫,也在颤抖。
但她只说了一句话。
“算你狠。”
然后俯下身,覆上了楚韶的嘴唇。
整个过程并没有特别漫长。
萧瑾只是贴上了那张柔软的嘴唇,然后不轻不重地撬开,以吻报吻、以牙还牙。
但是交换完之后,萧瑾意识到自己又亏了。
因为楚韶的嘴唇上有她的鲜血,所以口腔里满是血气和铁锈味。
算不上温柔地品尝着对方的唇舌,萧瑾的呼吸却变得沉重了。
她本来以为自己能够压下合欢散的药效,进行一场具有针对性的报复。
然而她单身了这么多年,实在没有想到当她自己面对纸片人的时候,居然真的想把这个报复再延长一些。
因为楚韶的嘴唇太软了。
软到不需要合欢散的推波助澜,她也想轻轻撬开那片柔软。
松枝晃落白雪,恍惚间,萧瑾有那么一秒失去了理智。
连带着捏住楚韶下巴的手指,都不自觉地松了些力道,变得很轻柔。
她看见碎雪从枝叶间飞出,像是翩翩的白鸽。
紧接着合欢散再度发作,情欲将她的身体烧得越来越烫。
像是把积雪都煮沸了,盘旋在头顶的鸽子也消失了,只剩下了干燥的唇舌。
萧瑾觉得她快被口腔里的血腥味给折磨疯了,头脑也变得昏沉起来。
她的内心可耻地引诱着她遵从颤抖的嘴唇。
她也以为自己要完了,居然败给了万恶的古早套路。
也就在萧瑾觉得自己快要玩完之时
没想到她居然还能一把推开楚韶,然后趴在雪地上剧烈地咳嗽。
被推开的楚韶脸上并没有表情。
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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