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看着闭目休息的宋歆，柔软而温暖的感觉从双腿上传来，怯意而安详。飞蓬的心中升起了一种复杂的情愫，有爱慕，有心痛，她忍不住低头在他额头上轻轻啄了一下，但随即脸颊通红地赶紧直起了身子。
想起自己的身份后，眼角的泪禁不住流下。
“宋公子....我....喜欢你....”飞蓬口中用蚊子叫一般的声音含含糊糊地说了一句。
飞蓬低头看着他的脸，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，猛然低下头去。宋歆正在专心化解积尸气，突然感觉口中传来一阵温热。
他一睁眼看到的一幕，让他吓了一跳。没想到，看起来平日里弱不禁风的飞蓬，居然还有这么火热的一面。
飞蓬察觉到宋歆苏醒过来，急忙坐直身子，抬袖掩着发烫的脸颊。
“没想到，你还有这么一面。”
“公子恕罪，飞蓬...只是...只是....”因为窘迫，说话吞吞吐吐。宋歆一笑道：“不过，我喜欢。”
飞蓬身子一颤，怯生生看着宋歆，“真...真的？”
宋歆坐了起来，顺势将她搂进怀中。飞蓬又惊又喜，深深把脸埋在了他的怀抱中。天地安详而宁静，仿佛除了他们两人之外，其他的一切都消失了。
忽然，飞蓬缓缓推开了宋歆，“公子，我不能和你...”
“是因为清商署的规矩吗？”宋歆问道。
“嗯,如果被师父知道了，我会被打死的。”
飞蓬看宋歆一脸疑惑，哀伤着摇头说道，“你不明白的，清商署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。我们并非只是歌姬，还有其他的身份。”
宋歆胸口一紧，“什么身份？”
飞蓬摇摇头，犹豫了一会，似乎是做了决定，“我们将来都要被赏赐给丞相的心腹，也是...为了...为了监视他们。”
宋歆身子倏然一颤，惊骇地看着飞蓬，张着嘴说不出半个字来。
“公子，我告诉你这件事，你千万不要说出去。若是被人知道了，我必死无疑。”
“我明白，此事只有你我知道。我不会说出去的。”他紧了紧怀抱中的飞蓬，柔声说道：“你能告诉我，说明你对我是真心的。”
飞蓬眼泪激动地眼含热泪，“公子...”
宋歆轻轻一刮她的小鼻子，“不要流泪了，都哭成小花猫咯，扶我起来。”
飞蓬鼻子一抽，点点头，搀扶着宋歆站起，来到了温泉水边，他想要用温水洗脸。可是刚想要弯腰，就感觉双腿一软失去了平衡。飞蓬猝不及防同时掉进了温泉之中。
“呀！”
这池水不深，也只能没过宋歆的腹部，可此时两人身上都已经湿透。飞蓬一阵惊慌后，却想着宋歆还有伤，急忙站起来想要扶他。飞蓬身上穿的本就不是厚重的深衣，而是轻薄的纱衣，被水一浸，曼妙的身材完全展露出来，宋歆感觉鼻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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