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夯实的土堆，鼻梁高挺优越到不可思议。
李妮妮摘下他的墨镜，对上一双鹰隼般冷峻的眼睛。
男人看也不看她，仿佛这个用枪指着他的女人，只是一颗路边的小草，除了随风来回摇摆，不具备一点威胁力。
“会开飞机吗？”
李妮妮一下没反应过来：“什么？”
男人操控着操纵杆，淡漠地重复了一遍：“会开飞机吗？我缺一个领航的副手。现在我们想迫降只有两条路，一是横穿喜马拉雅山脉，二是飞过印度洋。”
李妮妮：“………”
妙啊，两条路都不如直接跳机自杀呢。
李妮直接把枪扔到地上，从安全带下方钻进副驾驶舱。
虽然不知哪里来的自信，但李妮妮就是觉得自己会开飞机。
就像她坚信自己月经不调不孕不育那么确定。
男人这才瞥了她一眼，那眼神漠然而残酷，像是一只没有被驯服的猛兽，不具备任何人情。
“不开.枪了？”
李妮妮心道我现在开.枪杀了你，还能找到第2个人来开飞机吗。
这样气质凛冽还会开飞机的人，却戴着仿佛路边20块钱买来的劣质墨镜，连墨镜腿都褪色了，身上的黑色T恤也松松垮垮。
李妮妮觉得这种衣服质量可能20块钱都不要，淘宝上9块9可以包邮。
所以这肯定不是机长。
以机长的年薪，不可能允许自己穿9块9包邮。
男人也没问她会不会操纵机翼，李妮妮自己伸手调了下频道，发现无线电也坏了。
“马航MH8037……为什么其它马航名称都是MH379这样的三位数，我们却是四位？”
男人：“你觉得我像给飞机取名字的人吗？”
男人：“机首调到180度位置。”
李妮妮：“收到。”
男人：“调整航道方向241。”
李妮妮：“收到。”
操控盘上各类信号红灯闪烁，李妮妮看了一圈，再次感到跳机自杀的冲动。
“我们的涡轮机炸了，不能供氧，氧气面罩只能维持15分钟。”李妮妮说：“燃油也不足了，按150吨燃油能飞9800公里，一公里就需要——”
男人：“吨燃油。”
李妮妮：“不对，是需要吨燃油，无限不循环小数。”
男人缓缓打出一个问号：“？”
李妮妮冷静计算道：“……现已知飞机剩余燃油7吨，一公里需吨，求能飞几公里……那么就是7乘以等于公里……嗯？怎么一公里都没到？？？”
男人：“……一个单位是吨，一个单位是吨/公里，现在你要求的单位是公里，你再仔细想想到底应该是乘以，还是除以？”
李妮妮茫然道：“……乘以？”
男人：“……”
男人从T恤口袋里掏出一根烟咬在嘴边，稳定了一下情绪：“为了全飞机人的性命，你最好还是除以。”
李妮妮：“……那就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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