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间之道！”柳前辈略有些惊讶的声音在许易识海中响起。
不用她说，许易也知道白合飞的空间之道早已登峰造极。
“的确知道了很多，但不知道的更多。”许易开口，目光始终盯着眼前的俊俏男子，神色复杂。
老友相聚，却连唤一声名字都不可以，这无疑是一种悲哀。
似是看到了许易眼底的哀意，白合飞沉默片刻，忽然嘿嘿一笑，略显几分贱兮兮地道：“小爷倒是知道的不少，你要是想知道，求我？”
看着这熟悉的神态跟语气，许易怔了怔，随后哑然失笑。
不管换了多少身份，经历了多少岁月，看来有些人是始终不会变的。
该犯贱的时候，他不会不犯。
“别废话，告诉我，神帝六器到底跟你有什么关系，跟我又有什么关系。”
许易没好气的踹了他一脚，开口说道。
“啧啧，看来你都知道我是谁了，真没意思。”白合飞叹气摇头，似是有些遗憾，眼底却又深藏着些高兴。
老许还是跟以前一样聪明，仅是凭着蛛丝马迹，便自己推断出了很多东西。
“你知道神帝六器是谁创造出来的吗？”白合飞看向许易道。
“谁？”
在问出这个问题之后，许易便看到对方嘴角扬起了笑意，微微抬头间神色装作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，折扇轻挥。
“我！”
淡淡的一个字从白合飞的口中说出来，却是让许易目光一缩，死死地看着他。
什么意思？
引得无数仙尊强者都趋之如骛的神帝六器，是白合飞，是陈十五创造出来的！？
许易眉头紧锁，满眼的狐疑之色。
虽然他知道陈十五炼器天赋非凡，但神帝六器，可不是说创造就能创造的。
似是看到了许易的怀疑，白合飞咳嗽一声笑道：“准确的说，是我的本尊创造出来的。”
“你的本尊？”许易眉头一挑。
“是啊，在七千万年以前，我身处黑暗动荡岁月里的本尊所创造出来的。”
白合飞微笑着开口，静静看着前方。
许易有些失神。
什么意思，七千万年以前，身处黑暗动荡岁月里的本尊？
那这么说不管是陈十五还是白合飞，都只是一缕轮回分身？
可这样一来，到底是他回到七千万年前复活了紫尘界，还是在七千万年前，紫尘界那些人本就存在着？
他越来越搞不明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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