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双眼失神,再捧不住海寂的脚。海寂拿下脚之后,他整个人歪倒在地上,又情不自禁地朝着海寂坐着的方向挪过去。
“海姐姐……我好难受……好难过啊……”他眼角含泪,声音颤抖着哀求。
“是吗?”海寂手里把玩着蒋青桓拿来讨好她的新茶杯,是上好的瓷制茶杯,质地细腻,花色是清淡的青白混色。
“射吧。只能射在这里面,要是溅出去一滴,你就……”海寂用脚给他摘下了性器上的锁精环,挺翘圆润的龟头跃跃欲试地颤动着,“全喝了。”
蒋青桓憋得久了,有点射不出来了,他颤颤巍巍地扶着阳具对准了茶杯,自己撸了几下还是弄不出来,只能无助地看着海寂。
海寂俯下身凑到他耳边,冰冷而嘲讽地说:“蒋青桓,你可真是下贱。真该把白日里受你训斥的那些下人都叫过来,让他们瞧瞧小少爷这副下贱又淫荡的模样。”
她一面说,一面手指使力掐住蒋青桓的乳头拧了一圈。
蒋青桓疼得一声惨叫,阳具却哆哆嗦嗦地射出一股又一股粘稠的液体,大多射在了茶杯里,却还是有几滴溅在了茶杯外面。
海寂坐了回去,眼神落在茶杯上,示意他喝下去。
蒋青桓射精之后,浑身乏力地瘫软在地上,勉力支着身子坐起来,手端起茶杯,却有些抖。
“别撒了。要是撒了,你就得全舔干净了。”海寂提醒道。
大股温凉粘腻又带着腥味的液体入口,蒋青桓嫌恶地皱起了眉,立刻就有作呕的感觉,犹豫之时抬眼看到海寂没什么波动的目光正注视着他,心一横全咽了下去。他咽得有点猛,加上本来就想吐,被呛得猛烈咳嗽起来。
略微平复过后,他又蹭到海寂脚边,张嘴给她看:“海姐姐,你看,我全喝下去了。难喝死了,没有海姐姐的水好喝。”
说着他充满暗示性地对着海寂的下身又凑了凑。
海寂既然让他吞精就没有让他再碰自己的打算,随意地一脚蹬开了他。
蒋青桓被海寂破身,是他十五岁时候的事。
蒋士英对儿子不上心,自蒋青桓母亲死后又娶了一房,但也没过几年就病逝了,之后没再续弦,只养了几个没名分的姬妾,生生死死的,也没人在意。
没有父亲管教,没有母亲关怀,蒋青桓活得肆意妄为又浑浑噩噩。他十五岁了,若是平常人家的少爷早安排女子教导房事了。蒋青桓没有母亲替他安排,管事便挑了两个貌美的丫鬟送到蒋青桓房里给他做通房。
蒋青桓对房事不感兴趣,他早发现自己有不举之症,他观摩过一些春宫图,只觉得枯燥无趣,身下一点反应也没有。在他看来,当然还是折腾人更有意思。
没有几天,两个丫鬟满身鞭痕的被抬回了原来的院子。
其中有个丫鬟叫秀茹,人有些木讷,不爱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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